连你都逃出来了。”
“不能。”沈安然又补充了一句，“是朱砂。”
沈安然拿回了自己的手机，刚想关掉直播的时候，却看到上面的字，愣了一下。
“对对对，”程母突然记起了一件事，连忙说，“上午在医院的时候她就有点不对劲，我只以为她是好奇去看那个跳楼自杀的尸体。”
她？
程鸢的目光缓缓落到门口处站着的人。
程鸢：“……我是那么好奇的人吗？”
收到转账后，沈安然就准备走了。
程鸢不说话了，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，一滴眼泪流了下来。
“啊啊啊——”
程母推了一下沈安然，质问道：“你在干什么？！”
那里坐着一个半透明的女孩，她双腿弯曲，双手环着，半瘪的脑袋就搁在膝盖上，看上去心事重重的。
只是并没有直播多久，手机界面上就出现了一个带有红色感叹号的三角图案的页面，上面写道：
你的直播违反直播行为规范被中断。
程鸢说：“我想知道它为什么突然上我身吗？”
被困在阵中的程鸢越发的痛苦，仿佛这些符箓正在往外吸着什么，她的头发因极度的愤怒飘散在空中，衣服也无风自动。
沈安然笑容和蔼，“刚刚还灭了一只鬼呢。”
女孩：“……”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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